热闹的村民们听了初小七的话,立刻开始交头接耳,小声的议论纷纷。
哎哟,可不是吗?
要不是村里的老一辈,今天这家给点儿,明天那家给点儿,这纪老二早就死了。
说他是在村里吃百家饭长大的,都不为过。
是呀……不过我听说,纪老大没成亲以前,对他这唯一的弟弟挺好的,怎么这一成了亲就和弟弟成了仇人?
怕媳妇呗……,你看纪老大那怂包样子,还不都是媳妇儿说啥就听啥。
纪父想起自己小时候被大哥大嫂赶出家门的情形,也忍不住转过背去偷偷的抹眼泪。
初小七转头看向大伯母,面带微笑的接着道:“几十年来,我们二房可是连你们大房的一口凉水都没喝过。
但你大房可是到我们家抢了不少的好东西,小到针线,大到米粮。
这可是十里八村都知道的事情呀。
大伯母,要说到这名声,咋俩都半斤八两吧?”
围观村民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大伯母眼见形势不妙,咬了咬后槽牙,上前一把再次拽住纪景兰的手:“别跟老娘扯那些有的没的,今天纪景兰必须跟我去安老爷家,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啪……“哎哟……,初小七,你个天杀的,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
大伯母被初小七一扁担将手拍开,眼看着手背没一会儿功夫就肿了起来,立刻冲着院子大门方向鬼哭狼嚎的大喊:“炎阳,炎阳……让开,让开……,娘,我在这儿呢。”
纪炎阳大伯母声音落下没一会儿,一个胖得跟球似的男子,将围观村民扒拉开,费力的挤进院子,凑到大伯母的边上将她的手拉起来,一脸关心的问:“娘,你这手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