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缕阳光洒进病房,洒到病床,落在白洛的脸上。
白洛安静乖巧的睡在床上,并抱着一节被子,虽然左手不太方便,但右手还行。
而他为了防止天亮时医生发出尖锐爆鸣,白洛并没有拆石膏,哪怕他现在有能力切换身体徒手掰开石膏。
但不能拆石膏归不能拆石膏,睡姿嘛…不像是一个骨折病人该躺着的姿势,因为他的右腿压在了左腿上,而骨折的刚好都是左边。
而他刚好还是侧左躺,刚好压在了石膏上。
日常进屋观察白洛情况的另一名主治医生看到这一幕首接眼前一黑,赶忙上前把少年摆正。
然后重新把腿跟胳膊放平,腿则是放在支架上。
白洛也被这动作给吵醒了,盯着有点眼熟,还记不起名字的人。
盯着对方半晌,听着对方叨叨。
“你说你小子,从小就那么会作妖,长大了也这样,腿不疼了?”
“你是萧呃…萧…?”
白洛突然卡壳,有点记不清对方的名了,对面的医生突然沉默,声音惊讶的开口。
“……不会吧!
你被车撞傻了!
我!
萧然!
你高中到大学的饭卡兼死党!”
“呃…”听到饭卡二字,白洛突然沉默,死党就死党,加饭卡干什么。
不过说起萧然,原本在深市高中没什么关系,就是普通的舍友,事情发生在大学,转学后的事。
命运是那么的巧合,转学后同一所大学,同一个宿舍,如果连班都同一个的话,他都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的了?
转学前只是一所普通学校,也没什么认识的人,白洛的生活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就是…“这位同学,你头发不合格,把头发染回去。”
一名男老师说道,白洛表面笑嘻嘻,心里却默默竖起中指。
(染你大爷!
老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