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吗?”
“圣旨下放,不会出错。
奇绵,父亲母亲一路舟车劳顿,咱们一定不能再添累。”
“是!”
“也莫在反复提起大哥!”
“知晓了,二哥。”
“滴……”一个船鸣声靠岸。
正是五月好风景!
两岸垂柳丝,绿意盎然!
“孩儿桑奇瑾,跪父亲母亲安!”
“孩儿桑奇绵,跪父亲母亲安!”
两两相望。
桑奇瑾拱手施礼。
桑奇绵己经扑在母亲的怀里,轻泣落泪。
“母亲,你受苦了!”
“无妨,幸好瑾儿在外述职。
绵儿你在外家学琴。
不然也只是多添一名伤员,多遭一次牢狱之灾罢了。”
手绢拂去泪珠,转头。
“母亲,这就是侄女儿吗?”
桑奇绵一眼就看见了到处转头张望的丫头。
小丫头不认生,桑奇绵一伸手,她就笑了。
“是,她就是你大嫂的双胎长女,如兰。”
“不是说双胎?”
“还有小女,知棠,不知所踪了!”
“啊…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奇绵扶着母亲,一路细细讲述。
兄妹俩不知怎么说。
大哥天生放荡不羁,如今落得这样。
一起长大的情谊不难过是假的。
可是想起对父亲,嫂子,孩子做的事,唉!
奇绵拍了拍母亲“知棠中了毒,那太医都解不了,说不定这也是她活命的另一个机缘。
父亲母亲,不知怎么的,我有一种感觉,往后我们定会寻着她的。”
“怎么寻?”
“双胎又是同胎衣,样貌定然一样。
等如兰长大了,比对着就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