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一闹,自己一求,既在外面立了一个女儿奴形象让所有人放轻警惕,以为自己的软肋在家人身上,又把女儿送入宫当倚仗,一箭双雕。
陈如瑟又看兵书又看奏折,把所有事都处理完后宣右丞相进来,给他一柱香时间说废话。
右丞相跪得快走不动了,但心底偷乐,陛下到底心软见了他,一次不成,明日还可以,他迟早要把闺女送进宫。
“哪怕是先帝,也要三年一选妃,你说送就送,当朕的话是什么?
你这是公然抗旨!”
陈如瑟打算先骂一顿再说。
右丞相连连称是,又哭又求。
陈如瑟叹气:“即使把她送进宫,朕也不会宠幸她呵护她。
朕放空后宫多年,爱卿也知道。”
严丞相道:“小女只求入宫,哪怕只做一名宫女!
求陛下开恩!”
“行了行了!
你退下!
朕给她一个少史的位置!
菊若,你去安排几个人给严少史。”
陈如瑟看他年迈,又跪了半天,算是被他的诚意打动了。
右丞相谢过后退下。
菊若问陈如瑟:“陛下,严少史居哪个宫?
奴才先去打扫一番。”
“严…妍香宫罢。”
陈如瑟知道那里离自己住的兴德宫很远,有意放逐严少史。
毕竟这位少史在入宫前己经让陈如瑟讨厌了。
菊若又叫宫女端上来一盘牌子,看陛下眼色道:“陛下,今日…”陈如瑟瞥了一眼,随手翻开一根竹签,写着元婕妤。
“元婕妤照顾长子辛苦,不必侍寝了。”
陈如瑟知道她身体不好,也不想让她过来。
陈如瑟把牌子都翻过来,看到两个写着元媛的牌子,责问菊若:“这是什么?”
菊若跪下道:“陛下,奴才不知。”
陈如瑟看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