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农喜瑞心里一沉。
老周是村里最灵通的人,他这么说,怕是真出事了。
沿着青石板路往家走,两旁的房子有新有旧。
水库工程一开始,有些人盖起了新瓦房,也有人家大门紧锁,早己搬走。
暮色中,显得分外荒凉。
拐过最后一个弯,农家老屋出现在眼前。
这是栋老式杉木房,黑瓦上爬满青苔,堂屋的门敞开着,里面一片漆黑。
"爹?
"没有回应。
他刚要跨进门槛,突然想起爹的叮嘱:日落后进门,要先敲三下,这是规矩。
"咚、咚、咚。
"堂屋里暗得看不清东西,只有供桌上的香炉泛着红光。
借着这点光,他看见了地上那滩己经发黑的血迹,还有散落一地的铃铛碎片..."砰!
"身后传来一声响,堂屋的门无风自合。
农喜瑞猛地转身,一个人影站在门口,正俯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