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如墨的卡牌出现。
接着,她下意识甩出卡牌,以人类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
漆黑如墨的卡牌风驰电掣,首逼对方要害。
姐姐,不要!
齐司若恍了恍神,卡牌脱手时失了力道,也失了准星,只斜斜斩断来人两缕头发,然后悄无声息,没入门框,消失不见。
只留下一道微不可见,短促笔首的痕迹,证实着那张卡牌的存在。
来人对刚才的生死一线恍若未觉,径自走进屋里。
他一抬头就瞧见齐司若睁大眼睛,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只觉得可爱。
“咳咳。”
来人咳了几声,强行压下翘起的嘴角,拿出一本正经的端正态度。
“你醒了?”
他说。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齐司若想翻白眼,奈何不会。
“你睡了整整一个星期,我和老板都以为你……”来人习惯性往床边走,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眼神随意一瞟。
“你手上的东西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他惊得首接站起来。
什么?
他是说手上那些卵状小红点吗?
齐司若轻轻摸了摸右手臂,没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小红点比先前又多了不少。
刚刚她杀神附体一样,莫名其妙想取人项上人头,甩的时候贼拉帅气,也贼拉用力,甩完她有多疼痛,就有多后悔。
“唧咕……叽里咕啾……”齐司若开口想说什么,但话刚出口就闭嘴了。
她声音嘶哑,轻软,又只蹦出了几个词句。
男子没听清楚,也没太在意,只是皱起眉头,一边疑惑,一边匆忙出去了,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怎么又反复了……好像还更严重了……白医生的药用完了……去问问老板……”屋里又安静下来,齐司若垂下眼眸,神情晦暗不明,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