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万!”
“多少?
一卷扭成麻花的竹简子,你张口八万?!”
陆吾不可置信的望着蹲坐在摊位后面的裘皮老头儿。
“小伙子,我看你也是懂行的,你别看这只是一根竹简子,这可是上古三大奇书之一的黄帝内经原本啊!
你看看这皮壳,你瞅瞅这包浆,我祖上传下来的!”
裘皮老头儿一脸笃定严肃的模样。
“就二百,这竹简子上的小篆都快看不清了,我就是买回去当个摆件,就当给你开张了。”
“成交!
扫码还是现金?”
“???
靠!
给高了!”
……..回到道观,陆吾一脸肉疼的看着手里的“竹条”,竹简扭曲成了麻花,其上的文字也是晦暗不显。
“花两百,买一卷竹条…贼老头答应的这么爽快,肯定给高了!
唉!
我这死要面子的毛病啊!”
“算了,也算是一古物,希望能修复一些吧,三清老祖保佑啊!”
……….陆吾还没断奶就被丢在城外赤松观门口,道长左手米糊,右手拂尘的将他拉扯大。
虽是从小在三清殿里玩耍,也被道长赞为颇具慧根,习遍道教法门,但是陆吾生性耐不住寂寞,并未皈依道教,道长也并未强求,只是令他蓄起长发,香客面前,不许多语。
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的过了下去。
在入观满十八年那天,道长将陆吾唤至三清殿内,让其跪于一侧,陪着年逾古稀的他在三清像前罚跪香一整夜。
次日跪香结束后,陆吾不解询问道长,这是为何?
道长只一脸释然的回道“这是惩戒我自己授予你如此多道教法门,而你并未皈依道场。”
那一夜后,道长像是放下了什么,不久便收拾了细软将道观留与陆吾,孤身一翁云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