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进来,他和徐姐说要借个扳手。
看到姜屿他眼睛弯了弯,姜屿也看到了格勒,回应的露出虎牙笑了笑。
“你刚刚不是还在那边山上吗,这么快下来了呀?”
“对啊,刚下来,牧场的铁丝网坏了要修一下,就过来了。”
去年少年也总来这借东西,有时候是一段电线,有时候是剪刀,有时候是钳子,每次都是徐姐拿给他,忙的时候徐姐就告诉他在哪让他自己找。
今年她俩熟悉了些,加上她知道工具箱在哪,就和徐姐说了一声后去仓库了。
她把工具箱拖了出来,打开工具箱想着自己忘记问格勒要多大的扳手了。
正准备回走廊问,就看见格勒弯腰从厨房后门走了过来。
正好。
“你要那种扳手呀?”
“没事,放哪我自己来找吧”格勒说着蹲在了姜屿旁边。
他说完耳朵又不受控制的红了,还好这个时候姜屿在工具箱翻找,没有注意他。
格勒骨骼分明的大手趁姜屿白白的手翻找的时候准备拿刚看到一个角的中号扳手。
两人的手不可避免的有了接触,姜屿自然的收回了手,格勒红着脸拿起了扳手,接着格勒抬起工具箱放回了仓库。
格勒拿着扳手逃也似的快速打开屋后的铁丝网门,他一边往山下的路走一边举起扳手朝姜屿挥了挥:“谢了,下次有机会来我家吃牦牛肉。”
“好呀,那先提前谢谢你了。”
姜屿看着格勒的背影客套的回答。
明月初升,一天结束了。
因为晚上的温度不高,姜屿插上电热毯后洗了个脸,冲了个脚就躺在了床上,看了看三格信号的手机,刷某音评论区都要加载老半天,她首接关了手机。
去年也是这样,还好她带了书。
拿出带来的一本宋词鉴赏辞典,趴在床上慢慢看起来。
看着看着她就趴着睡着了,半夜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