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粒瓜子壳来。
“我说徐宝,这段子你讲了三个月了,咱就说,能不能换换?”
“丰大渝,你个朽木!
三个月了,你不爱听可以不听,你老来我这里窝着做甚?!
你那家里的悍妻不管你了么?!”
“呵,徐宝。
怎么说话的?
嗯?
什么叫悍妻?
我家丰大力,那可是方圆百里出了名的美娇娘,你想娶还娶不到咧!”
“我说丰大废物,大家都是苦苦村里从小玩到大的邻里,你少在这里跟我摆谱。
你不就是怕她逼你去固镇司里参加乡武试,才会每日窝在此处么?
三年了,你家院子里鸡飞狗跳,全是你那悍妻追着你打的声音,你以为我听不见么?”
丰大渝闻言,立刻垮了脸,他被这徐宝一嘴巴点破,顿时有些下不来台。
“嘿你个大嘴鹅子!
我说你,不就是在固镇司里领着月钱,天天坐在这里给我们洗脑么?
人家说书的,说的那可都是滂城花楼里的风花雪月,盈月都里的清美娇娘,你这个固镇司的狗腿子,占着茅坑不拉屎!”
“呸!
你个废物!”
徐宝这下也来了脾气,他拍案而起,指着丰大渝破口大骂。
“你除了仗着儿时的那点恩惠,娶了个美妻,你还有啥本事?!
我好歹是自食其力,你呢?
指着你家的那口破井,每天吃吃喝喝的废物,一把年纪了,连个武士都考不起!”
“破井?!
嘿!”
丰大渝这下也来了脾气,“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那你别买我家的水喝!
你大可以去挑那礁岸边上的黑水来灌溉你家的菜地,你那么爱吃苦,你去吃啊!
没人拦着你!
那井,可是我丰家祖传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