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呼风唤雨的摄政王如出一辙。
233有一瞬间的恍惚，有些分不清眼前人到底是尘不在还是祝子鸩。
太史令名玉无涯，是青国当世大贤，其学识修养天下闻名。
而祝子鸩是玉无涯的关门弟子，也是玉无涯曾经最骄傲的学生。
只是……在祝子鸩主动踏入权力漩涡，开始掌控祝家权力的时候，玉无涯一眼看破了祝子鸩所求。
他未曾阻止，只是告诉祝子鸩，以后莫再唤他老师。
侍女禾瑾是祝子鸩心腹，将“求见”微妙地换成了“来访”。
“迎去正厅。”
尘不在用微微沙哑的声音回道。
……有段时日未见，玉无涯却还是如记忆般温和儒雅，只是看向她的眼神里却多了些疏离般的礼貌。
“老师身子近来可好？”
祝子鸩为他递茶，极力忽略眼前的阵阵发黑和腹部愈演愈烈的闷痛。
“筠……王爷，微职所求是为顾家克扣军资一案。”
玉无涯停顿了些许，将快脱之于口的名字又咽了回去。
年长者温和的目光让祝子鸩莫名有些难以承受。
“……老师唤我名便好。”
祝子鸩轻声道，却没有半分摄政王的架子。
“顾家一事，相信以您的眼光看得出水有多深。
抱歉老师，我无能为力。”
“若是顾家上下皆是清白呢？”
玉无涯语气重了几分。
玉无涯不知道祝子鸩胃疼得瞳孔都快涣散了，腹部泛着剧烈的疼痛，背后的底衣己被冷汗浸透。
她不敢让玉无涯看出异样，只平静地回道，“朝廷上下都知顾家世代忠良，铁骨无双。
都言是我祝子鸩一心夺权，欺上罔下，暗中操手泼这盆脏水在顾家头上。”
“何人不知顾家无辜？
奸佞的只是我祝子鸩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