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种两万六千年前就被人类治愈的疾病中切入。
成形在继续,继续……不断的继续。
与那些尚未发生、从未发生的时刻相冲,与那些最早的——早至地球生物第一次使用鳃和肺呼吸——的时刻相磨。
帷幕之后,何时何刻毫无意义,伴着永不停歇的变化的恶意潮汐,这里只有现在,永恒的现在。
恶意的黑暗中存在着光,这感知的光芒也引来了黑暗,只需被它周遭的力量一触,这光便闪烁、尖叫并最终溶解。
虚无中凭空出现的尖牙利爪粉碎了一切梦境和记忆。
那些是从未被任何人类说出和想到的憎恨之语,它在其中坠落。
如同一道闪电划过一个尚未航行于星辰的濒死文明,在几千年前将它原始的建筑铲为尘土。
在它诞生的喘息声中,那嚎叫先化为虚无,然后又变为狂怒和烈火。
它的化身是一段燃烧的记忆,一段断续的低语,一句血腥的预言。
最终,一个名字诞生了。
无论是它们己经消亡还是依然存在,这个名字在任何物种的任何语言中都没有任何意义。
即将死去的人的最后一点思维,他们的灵魂穿过界域时那稀有而可怕的一刻才能赋予它意义。
一个造物,一头恶魔,诞生于一个奸诈的时刻,一个背叛的灵魂和他冰冷的愤怒。
它的名字即代表它本身:第一宗谋杀及紧随其后的死亡。
在它亚空间中的呼啸旅程中,所有生者和死者,所有己生和未生之人类的思维都被它一一触及。
在这原初和紧密的接触中,这头恶魔和这个种族所有的男人、女人和孩子紧密纠缠,深入骨髓——他们甚至对它一无所知。
数以十亿计的人类自它诞生的一刻,便被他的毒手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大梦未醒。
数以十万计的人们惊醒,无数的人,从无数的世界,望向他们泥棚、宫殿、住宅楼房和其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