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密度还是身形速率比本地人强一点也是理所应当的。
别的不说,在这个世界,自己还真配得上硬骨头三个字,起码击穿木头之类的东西不在话下。
“薛老哥,这热天的湖沼真是气闷,索性也睡不着了,咱们来练练吧。”
闻言,薛甲从小船上抛过一根卸了头的枪杆给文安,自己也拿了根杆子道:“我攻你守,让我看看你最近长进了没。”
应付着薛甲的攻势,文安随口问道:“薛老哥,刚那税吏说你立过军功,怎么还是被挂了个渔籍?”
“我看你小子现在飘了,对练的时候还有心思考虑这等琐事,是不是觉得老哥己经给不了你压力了?
看招子。”
压下薛甲大力扫来的一棍,文安解释道:“不瞒你说,和以前比,这两个月不是练功就是捕鱼,对我这种九九六来说就像无时不刻都在锤炼身体,要是没点长进,那真是对不起你的教导了。”
早己习惯文安不时说些怪话的薛甲有些气喘,正要说话时,一道喝声打断了对练的两人:“独臂者薛甲,乃己故废太子右卫率,此次谣诼主犯,拿下。”
..….微皱起浓眉打量了一下慢慢近前的几人,薛甲道:“这位大人,我是废太子右卫率不假,不知你说的谣诼是什么?”
音落,为首一身着绿袍官服者冷声念道:“猎户持弓射家犬,一心只想满园春。
未知始送天河水,暗渡紫气覆乾坤。
年老不知鬓毛衰,失了面子又丢人。”
此人念完谣诼,右手虚握腰间的佩刀,上前一步死盯着薛甲黑红色的脸嘘道:“作为己故废太子头号鹰犬,你该知道这六句谣言是什么意思。
知不知情于此时己不重要,在当今这世上,能写出如此谣诼的,只能是你们这些余孽。
薛甲,你可懂我的意思?”
闻言,薛甲抬头望了望大泽之上的骄阳,叹了口气:“你一州之司马,来干这刑名拘捕之事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