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着回答道:“姜爷,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姜枫眉头微蹙,反问道:“你不承认?
好吧,那你为何在攒管留下了记号?
那似乎是滇军的标志,你该如何解释?”
杨副官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顾虑。
“你无法解释,对不对?
因为你是想在我们把东西带出去后,勾结滇军对我们来个黄雀在后,坐享其成吧?”
姜枫眼神变得冷漠,语气更加犀利。
“姜爷,您不要逼我。
其实我也很为难啊。”
杨副官低声辩解道。
姜枫猛地一拳击倒杨副官,并踩在他身上,声音透出无尽威胁,“难道真是我逼你?
下面的东西,五成是我的,你想独吞?”
“姜爷,这次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杨副官被吓得面如土色,深知姜枫的能力,要取他性命易如反掌。
“如果你当初在攒管的时候坦白,我或许还会放过你。
现在,己经晚了。”
姜枫的声音透着决然。
但话锋一转,他又说:“不过,我会让罗老歪查一下情况,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有个病重的母亲,我们会给她一些钱安顿好。”
说完,姜枫手起刀落。
只听“刷”的一声,杨副官的头颅滚落。
这场突变立刻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包括罗老歪和陈玉楼都赶来查看。
“姜爷,这是怎么回事?”
罗老歪虽知杨副官不是心腹,毕竟也是自己的部下,心中难免不畅。
姜枫冷冷地说:“罗老歪,你枉称一方霸主,却未察觉手下有人己为滇军所用。”
“什么意思?”
“滇军马振邦!”
姜枫寒声道,“杨副官早己经效忠滇军马振邦,沿途都留下标记给滇军作信号,估计现在马振邦己在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