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离谱的谎言,又只能咬咬牙,把手机扔到一边。
夜晚,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全是袁沁雅的笑容和她担忧的声音,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袁沁雅那边,刚开始还不停地发消息、打电话,可始终得不到回应,焦虑和担忧在心底疯狂蔓延。
白天上课的时候,她总是走神,老师提问她也回答不上来。
晚上,她躺在床上,盯着手机屏幕,看着和闫佑泽的聊天记录,泪水忍不住浸湿了枕头。
她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维和任务出了意外,是不是闫佑泽遇到了危险,无数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打转。
终于,闫佑泽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怀着忐忑的心情,拨通了袁沁雅的电话。
电话拨通的那一刻,他的心跳陡然加快,手心里全是汗,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了。
“嘟——嘟——”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通了,袁沁雅带着哭腔又满是愤怒的声音传来:“闫佑泽,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
这十几天你去哪了?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闫佑泽沉默了几秒,知道瞒不下去了,便把吹牛撒谎以及装得像真去维和一样不联系她的事,一股脑地说了出来,最后小声说:“我错了,我不该吹牛,更不该这么久不联系你,你能原谅我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袁沁雅破涕为笑:“你呀你,真是让人又气又好笑,下次不准这样了。”
闫佑泽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点头,虽然袁沁雅看不到,但他的动作依旧很用力:“一定一定,再也不敢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约定在国庆节假期结束后的一天晚上,于轻轨站见面。
见面那天晚上,城市从国庆节的热闹喧嚣中慢慢平静下来,街头巷尾还残留着节日的喜庆氛围。
街边的店铺门口,还挂着鲜艳的五星红旗,微风拂过,旗帜轻轻飘动。
闫佑泽早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