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你休息吧。咱们看病还是第一位。”
我的心里这么想着也是要这么做。
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认为本来就该是这样。
“行,咱们到医院里检查一下。我想实在不行的话就简单的办个婚礼,然后回老家去了。”
徐诗清特别哀伤的说道。
原来在这样的时候她还是想着落叶归根。
和老家的人一块儿去生活。过最后的日子。
我感觉自己是不能拒绝她的。
本来就亏欠的太多。
当天的晚上。顾文博和老太太准备了特别丰盛的晚餐。
让许诗清一定要多吃点儿。却吃的我味同爵蜡。
“西方的宗教里有一幅画,还是一个特别有名的事情。这是我最后的晚餐。你们知道说的是什么吗?”
顾文博像是有病似的。在这样的场合居然谈到这个。
“你说这个干啥?你是不是有病?”
在我还没有说话的时候,老太太就训斥了他。
“嘿,你别说话,我是撮合他们的。有个婚礼。”
顾文博居然还在谋划什么?
老太太的心情立马就不一样了。犹豫了一会儿,他最终还是没说话。
“我知道!”
保姆在这个时候居然举手。
就像是演戏似的。她和谷文博已经排练好了。特别夸张的就开始当场表演。
“最后的晚餐呀!说的是红十字军东征。宗教的事情。”
“到了最后打的僵持不下。他们也解散了自己的力量。”
“在这么一个教堂里。有的人说是要献祭理想。有的人却要坚持下来,说情况还不错。”
“说是不错的那个人就尤大。”
保姆说的头头是道的。听的我实在是头脑。
那分明就是说我呢?一个老百姓居然会映射了。
“真他妈的龌龊呀!”
我的心里忍不住的暗骂。
听这话的意思。
徐诗清就是要献祭的那个。
而我自己说情况还不错,要坚守征地。那就是尤大了呗。
这些人都没有人情味儿了。就想着演戏。
这让我对他们的感觉很不好。
“总的来说,后安排后事也不是什么错。”
“我仔细想想的话,诗清到我们家也有十多年了吧。”
顾文博特别老谋深算的站起来说道。
他那个意思他真是要做主。
徐诗清听说是最后的晚餐。心情也是不好的。
可他听到顾文博谈到了进家门儿。还是坐下来喝了点儿奶。
“不错,是有十多年了。”
“对了嘛?顾阳是应该给人家一个身份名分。”
“是应该结婚了。在生孩子之前把证领了。即便是再过十多年的夫妻,也算是知道了。”
顾文博说的是人话。事儿是那么个事儿。可是却让人感觉特别的别扭。
就好似他的幕后是二大爷似的。
“对了,这样的场合不请二大爷也来吃饭吗?”
我讲的特别清楚。像是已经看透了他们的心肝脾肺肾。
“他呀还忙着村里的事儿呢。前两天倒是来过。”
顾文博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感觉心里跟明镜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