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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主缓缓转过身,目光中透过一丝狠戾。
“今日可是你与赵家女大婚之日。”
“你可曾后悔?”
李承业面对这道送命题,求生欲极强地回道:“国主,臣是国主的臣子,亦是北原的臣子,可唯独不是赵定边的臣子。”
“国主若心存疑虑,臣愿请命,监斩赵家百口,以证臣耿耿忠心!”
北原国主听闻此言,看向李承业的目光都变了。
变得阴寒、森冷。
“你且退去吧。”
北原国主摆摆手,示意李承业退下。
待李承业退出大殿。
北原国主冲着幕帘后轻声问道:“此子如何?”
幕帘后,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此子形同禽兽。”
野心、狠辣、无情、阴毒。
禽兽也。
...大牢内。
赵淑桐褪去了嫁衣,身着内衬被迫换上了一身囚衣。
果真,今日之嫁衣成了囚衣。
被押解入牢房的赵淑桐双眼无神地呆坐在草席上。
地牢湿热,草席上也挂着水珠,着实难捱。
身旁老鼠横穿而过,也未曾引得赵淑桐注意。
此刻,她心中早己一片死志。
“郡主,郡主。”
忽地,两声轻声呼唤之声传来。
惊得赵淑桐抬眼望去。
一牢头正趴在木栏外轻声呼唤着她。
赵淑桐心中存疑,但还是缓步走到木栏旁。
“何人。”
牢头半身微躬,双手抱拳解释道:“小人是这大牢中的牢头,今日小人当值,受人所托,午夜时分会带郡主前往男牢内,郡主可与帅爷见上一面。”
说罢,牢头微微拱手,不敢多做停留,转身离去。
赵淑桐秀眉紧蹙,心中暗暗思索。
午夜时分,牢头完成当值巡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