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慕将那小型电击棒揣进裤兜,搜索着酒吧的各个角落房间,但没看到许炀和谷柒的身影。
他又转了一圈,酒吧早己空寂无人,手机也不见了。
哦,还有一个躺着的。
纪慕莫名想笑,郁气减轻不少,大步踏出了酒吧。
借着斑驳老旧的小巷里,昏暗且时不时闪烁的路灯光线,穿梭其中找人。
他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只知道巷子一个身影也没有,除了路灯就剩稀稀拉拉几家窗台还亮着。
出来不过五分钟,纪慕却突然耳鸣目眩。
脑壳的闷痛像是被门夹着,反复用力来回蹂躏挤压,痛苦不堪。
眼前天旋地转,像是数只手撕扯着他的脑子。
他虽早己习惯梅尼埃病带来的身体的不适,可每到这种时候,他痛恨着病情发作时意志却无比清晰。
清晰地感受着头痛欲裂,看着自己如狼狈的野犬,独自呜咽。
纪慕扶在墙上的手,剧烈颤抖。
他抱着头缓缓沿着墙角滑落,艰难地喘着气。
耳蜗如鸣笛,振聋发聩。
过了很久,周遭的声音小了下去,他浑身冷汗仍站不起来,只能瘫坐在地上看自己的视线被汗水模糊。
头痛不知道何时能缓解,纪慕自己给自己数着时间,己经过了三十五分钟。
之前发作,横竖也不超过二十分钟,现在却是不频繁,但时间越来越长。
梅尼埃病不至于要命,但纪慕怕疼。
从小就怕。
从第一次的小幅度发病后,痛的用力捶自己的脑袋后,纪昱琛就不放他一个人出去,每次限制他做这做那,生怕出了事。
他的公主病,就是这么养成的。
是件值得幸福的事,可现在,他却有些恨纪昱琛。
如果不是纪昱琛,他也不会觉得一点小疼,就能要了他的命。
“纪昱琛,你大爷的……”纪慕双眼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