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冒出黑线,他不知道苍墨那一眼什么意思,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
苍墨洗的很快,不一会儿就穿着睡衣走了出来。
似是不习惯这种样式的衣服,他走路的姿势很是别扭。
潮湿的长发还在滴水,厉时泽给他找了个自己半年没用过的吹风机,教给他怎么用。
苍墨对这种现代家电很是新奇,鼓捣了半天才开始吹头发。
他吹着头发看厉时泽在药箱里给他翻找治疗烫伤的药膏,冷不丁冒出一句:“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厉时泽头也不抬地问道。
“像本王的夜王妃。”
厉时泽把手里的感冒药扔回药箱里,“你不是童子之身吗?”
“是啊,是本王想象中夜王妃。
会帮本王沐浴,还关心本王身上的伤。”
苍墨笑眯眯的看着厉时泽。
“呵,那不是王妃。”
厉时泽冷笑。
苍墨歪了歪头。
“是丫鬟。”
这句话不知道戳到了苍墨哪个笑点,他笑得首接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厉时泽拿着药膏看着笑到地上的人,有些无语。
shabi。
摸了摸自己扬起的嘴角,厉时泽呆滞了片刻。
……两个shabi。
厉时泽把药膏扔给地上的人,“自己涂。”
苍墨拿起来,看着上面密密麻麻黑色的符号,“本王不会。”
“你是巨婴吗?
连抹药膏都不会?”
“巨婴是什么?”
苍墨对这个世界里的一些词很感兴趣。
“巨婴就是年龄很大,自理能力还和小孩一样。”
“那本王是巨婴。”
他拿着药膏戳了戳厉时泽的手背,“你是我爹吗?”
厉时泽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