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指之痛让徐启的身体颤抖不止,他呼吸加重,腮帮子鼓起,额头青筋首跳,让头上的伤口不断涌出血液,凄惨无比。
他抬起脸,脸色很难看,看着负手离开的“老鼠头”,想起贾茗失控时说过的人物信息。
“老鼠头”的名讳未知,他自称“月山居士”。
徐启的视线偏转,看向受惊不小的女孩,正好女孩也偷摸摸的看过来,二人视线交汇在一起。
面对病人,徐启下意识的露出和善的微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月山居士没有对女孩不利,不然这次的心理治疗就要以失败告终了,病人的状态将更加糟糕。
女孩没有什么表示,反而仓惶的躲开视线,赶紧用木炭笔继续绘画起来。
“排斥么……必须先消除这种反应,不然我很难进行下一步的治疗……”徐启捡起断指,默默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的搬来新的画架和画纸,用断指粘血作为画笔,鲜血很快就在泛黄的纸张留下一道道痕迹。
“在内心世界里,每一件事物都有其独特的象征意义,画出恐惧是什么意思?
这里最大的恐惧不就是……”徐启看了一眼在人群中走来走去的“老鼠头”。
月山居士每路过一个人的身边,那人就被吓得浑身发抖,有的人裤腿迅速湿透,还有的人瘫倒在地,这种情况就免不了一顿毒打。
断指快速在画纸上游动,血迹晕染开来,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由于剧痛让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徐启的月山居士图时断时续,越来越抽象和扭曲。
到了最后,就是一团团红色线条,粗略一看,倒是有点老鼠的轮廓,这反而增加了某种韵味,至少看一眼就能让人胃部不适。
“时间到了,都给老夫停笔!”
尖细的声音叫人牙根发酸,月山居士站在大堂上手处,扬起贼眉鼠眼的面孔,高声说道:“来吧,一个一个来,把恐惧交上来。”
“老规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