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最佳者可入我门下,修习丹青之道……”话音一顿,月山居士的声音变得阴冷:“有赏就有罚,作画最差的,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
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忽然拉住他的裤脚,委屈的说道:“爷爷,我还没画完呢。”
月山居士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乖孙儿,没事,你继续画。”
他挥了挥手,第一排的三个人,从左到右,依次上交绘画作品。
这三个人明显和徐启等人不同,从穿衣风格到行为举止,他们和小男孩一样,都是盘坐在蒲团上绘画的,而且对月山居士的称呼是“师傅”。
他们正是月山居士的入门弟子。
接下来是徐启等人,一个个带着忐忑、恐惧的心理,颤巍巍的把画纸双手呈给月山居士过目,在其意味不明的笑容中,画作被留了下来。
最后一个人是徐启。
当红色的扭曲图画进入月山居士的老眼,那小小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他一把抢过去,高高的捧起,发出尖细刺耳的笑声。
“哈哈哈,传神,传神啊!
浸透痛苦的恐惧,血肉扭曲的芬芳,梦寐以求,梦寐以求,哈哈哈……”月山居士癫狂的转圈,把画纸盖在脸上,贪婪的嗅吸着,好像要钻进画里面去一样。
这一幕把所有人都吓到了,他们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老师这种状态,兴奋的笑声一抽一停,似乎要岔气了。
三位入门弟子的脸色各有不同,看向徐启的眼神变了,眼底有血丝爬出。
只有小孙子围绕在月山居士身边蹦蹦跳跳,想要看看红色的画作。
三步并两步,月山居士靠近徐启,用力的拍了拍后者肩膀:“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从今往后,你就入老夫门下,修习丹青之道!”
“谢师傅!”
徐启抱拳,脸上露出激动的表情。
月山居士看了一眼他还在淌血的断指,说道:“不要怪为师,为师也是希望你能成才,